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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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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在學習還是在工作中,相信大家一定接觸過隨筆,隨筆是散文的一個分支,是議論文的一個變體,兼具議論和抒情兩種特性。為了讓大家在寫隨筆的時候更加簡單方便,下面是小編整理的《記憶》隨筆,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記憶》隨筆

《記憶》隨筆1

關中人喜食麪食,每年入春,頭一鐮韭菜,頭一罈漿水菜是菜盒最好的搭檔。

立春過後,草芽發了,韭菜也頂出地面,一天不見就冒一節子。初春的薺菜,最嫩最鮮,除了包餃子,關中人最喜歡用薺菜窩漿水。主婦們將焯好的薺菜放進盆中,倒入漿水引子再撒上一把玉米麪,然後邊攪邊唸唸有詞:漿水漿水酸溜溜,省得當家滴囔嘟嘟。漿水窩好了,主婦們定會割上幾鐮韭菜烙上幾鍋菜盒子,讓當家滴去巷口的老碗會上長長臉。誰家的婆娘能行,只需在老碗會上瞅瞅各家的飯菜便知。

烙菜盒,更是考驗各家主婦做飯的基本功,色香味取決於每道工序,從和麪到出鍋,每道工序都馬虎不得。舅婆在世時常説面需採硬攪軟才能筋道酥脆。漿水菜拌上葱末薑末紅辣子,佐料一撒,香味在筷子的`翻動中撲鼻而來,韭菜配上金黃的炒雞蛋,看一眼都會令人垂涎欲滴。而菜盒最關鍵的工序就是火候了。舅婆説麥秸火性讓,每添一把麥秸杆,要用燒火棍小心翼翼撥開,空開鍋底位置,這樣燒火烙出的饃才不會焦。若是把烙菜盒比作打仗,那火候就是軍師了,關係着勝敗。小時候,要是誰家饃烙焦了,大人們常用一句“吃焦焦能拾錢”來哄啜娃娃。而那時候,即便是焦饃饃,也有一股麥香味兒。

常言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做飯也一樣。菜盒要想做好,擀麪是首要。我一次擀麪是八歲。那天下午做完作業,突發奇想烙個菜盒給爸媽一個驚喜,憑着以前爬在面案邊看大人做飯的記憶,挽起袖子説幹就幹,剁好漿水菜拌好調料,笨手笨腳地和好面,然後就興致勃勃地擀起面來。由於面和的太軟,不是粘擀仗就是粘案,面沒擀開,上面淨是窟窿。這可咋辦,苦思冥想,我從面的邊上掐上一小塊,在掌心中團成團,再拍成薄面片兒補在窟窿上,那一刻,為自己這妙招飄飄然了。那天,手忙腳亂地忙了半下午,把自己抹得像個白臉奸賊,燒光了半擔籠麥秸,鐵鍋被燒的通紅,菜盒也進不了鍋。大姐回家後大笑不止,看着滿是補丁的菜盒,戲謔道:古有女媧補天,今有瓜女子補面。那天傍晚,媽手把手教我們烙菜盒,第一次明白做飯並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

在兒時的記憶中,關於做飯,媽的口頭禪是“熟能生巧,沒有壞咋有好”,舅婆常説的卻是“好好學,以後走到人家屋裏,能做一手可口飯就不會被人下眼觀”。

如今,烙菜盒已是小菜一碟,而媽已年過古稀,舅婆也走了好多年了。烙菜盒的大鐵鍋早被電餅鐺所代替,火色輕重只需摁下按鈕。物質生活的提高,每個季節都有新鮮蔬菜,菜盒品種不再單一,麪粉白如雪,不用採硬攪軟也能做到筋道酥脆,但再也吃不出曾經的麥香味兒了。

《記憶》隨筆2

輕輕的,我走在那條小路上,那條我們初相遇時的小路。

街道旁去年新栽的小樹已長成大樹,茂密,翠綠。今天的風很輕,行人稀少。青石板的路面有些許的不平,怕是人多了,車多了,於是歲月便給它印上很深很深的印,裂痕斑駁了記憶的容顏。

記得我們初相遇的時候,你剛剛從廣場那邊跑來來,一身矯健的步伐,跳躍的腳步迎面而至,我靜靜的坐在街邊的椅上,遠遠的看着風中吹散的風箏,你似乎在我的眼裏看出了什麼,於是坐在我的身旁問我:沒有放過風箏吧。

我回過頭望着你,搖了搖頭。

而今,我還是坐在當年的那張椅上,同樣的望着遠方,我知道,你再也不會出現在這條路上,這裏的一縷風,一處景都終將是一種回憶。你終是匆匆的過客,終會向東奔去,去尋找你的夢,你的航海。

我依然望着遠方,今天沒有風箏,連雲都很少,天很藍很藍,像一汪清碧,讓我捨不得閉上雙眼,也許就這樣,就這樣醉去。

恍惚中你向我走來,朝着我的方向,我環顧一下四周,只有我一人,是你嗎?你是向我走來的嗎?喔,是的,你走的好近好近,我忍不住站了起來,你的眼睛朝着我的方向,只是你從我的身旁穿越而過。

◇關於這個春天◇

時常在想,生命中我們要忘卻的東西太多,有些記憶是我們刻意要忘卻的,有些是記憶忘卻了我們。就像是河水向東流,夕陽西下,花的調謝。無論流水是如何的無情,無論我們對美麗夕陽是多麼難捨,無論花的調零是多麼必然,無論我們選擇忘卻或者被忘卻,總是有些記憶刻骨銘心,留在心底最深的角落藴藏。

在這個春天,總感覺春天是播種的季節,應充滿着盎然的生機,一副蓬勃的景像。記得去年的春天,曾寫下關於春天的祈願----相約在這盎然的春天裏。只是,此去經年,關於這個春天,卻感受到太多離別的消息,於是突然間覺得,也許這個春天,是個離別的春天。

多情自古傷別離,當想忘卻的時候是一種隨其自然,當不想忘卻,卻難捨難分時便添加多一份愁緒。其實説到底,是心不願。當心願了,情了了,一切也就淡然了。

不經意間總會想起曾經的一景一物,黃氣球,樹,黃葉,風箏,山崗,冬天的顏色,海,風的.絮語,這一切的一切,會在不經意間竄入,在寧靜或浮動中暗湧。

沒有不變的風景,也沒有不變的情,這是大自然的規律,一切皆是流動與變化的,變化便代表着一種生機,世上任何一樣事物都不可能是靜止的,有的,也只是相對的靜止。永恆也都是相對的永恆。在變化當中,在時光的流逝中,有些東西會沉澱下來,成為一種閃亮,閃爍在彼此的心間,是一種縈繞牽絆,是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心緒,是一種莫名的憂傷。

朋友,不知道你是否也有這樣的憂傷,在孤獨的時候,把那些回憶裏寂寞的香氣,默默承載,輕輕收藏。

◇在盛夏之前◇

有時我就只是這樣,從遠遠的地方走來,站在那棵楓樹下,看你家的燈火,何時熄,何時亮,何時人影晃動,何時寂靜無聲。

今天,我依然到來這裏,你正站在窗邊,窗台上的那株薔薇開了,彷彿遠遠的都能聞到它的芳香,你久久的凝視,投向遠方。

也許你已走出桎梧,走出了泥濘,於是你沒有任何的渴望,你已轉過身拂去所有的悲歡。於是你頓感輕鬆,遺忘。所有的一切都將只是你腦海中的過眼雲煙,你不會去沉澱些什麼,你只是這樣靜靜地,站在窗前,只是這樣遠遠地凝視,於是,你便覺得心情平靜,不再煩惱。

我來了,我又要告別,悄悄的,正如我從來沒有來過,夏的蟬聲還未響起,炎熱還未曾來到,我要在這盛夏之前,悄悄地走,正如,我悄悄地來。

《記憶》隨筆3

在20xx年,科學家們發現了一個十分有趣的現象。一些因為大腦海馬體受損而患上失憶症的病人,在進行想象時也會出現困難。人們在設想未來的時候,腦部被激活的區域與回憶過去時是一樣的。這讓科學家們提出了對記憶的一種新的理解,它被稱為“場景構建”(scene construction)。

這是一種在過去幾年裏引起科學家們很大興趣的新理論。人們常常會認為記憶就像是錄影帶,每次回憶時只是找出相應時間內的某個段落。但場景構建的理論卻提供了非常不同的機制。人腦在編碼記憶的時候並不是像攝像機那樣工作的,它只是會記錄下一些碎片。而海馬體中的'神經網絡給這些記憶碎片提供了一個空間,讓它們能夠在這裏重新組合。不管是回憶還是想象,都是在這個空間裏構建起來。

對於碎片的不連貫之處,回憶者會按照自己的邏輯和當下的信念來填補。所以回憶並不是從資料架上尋找光盤的過程,而是每回憶一次都要重新構建一次場景,並且結合了回憶發生時回憶者的想法。所以記憶總是會發生變化,甚至有時會出現對沒有發生過的事件的記憶。

場景構建理論還讓人們意識到,記憶可能並不是一件跟時間有很大關聯的事情。比如提示“1980年7月9日”,你很可能並不會回憶起那一天你在幹什麼。把時間屬性從記憶中抽離出來,就讓它更加接近於想象,記憶是可以從過去一直延伸到未來的。這就是為什麼《科學》雜誌在把場景構建理論評為20xx年十大科學進展之一的時候為介紹文字起了一個“回到未來”的標題。

在每次構建回憶的時候,人腦需要把神經元通過化學和物理變化留下的記憶痕跡重新建立關聯。“這些信息分佈在大腦的許多不同部位,還是説有一個特定的位置是用於儲存這種記憶?這是一個非常基礎的問題。”利根川進表示。

研究人員讓小鼠進入到一個房間,然後對它進行電擊,小鼠記住這次電擊。在第二天,研究人員讓小鼠進到另一個房間,不對它進行電擊,僅僅用光激活那些形成記憶的神經元,小鼠就會因為回憶起前一天的遭遇而呆住不動。

這正是利根川進等人在20xx年成功做到的事情。他們展示了記憶痕跡是儲存在海馬體中一些特定的細胞中的。去年他們能夠隨意控制小鼠回憶的開啟,今年他們又進一步做到了控制小鼠產生虛假記憶。同樣研究記憶的挪威神經科學家愛德華?莫澤(Edvard Moser)評論説,最讓他感到迷人的是,利根川進小組的研究讓人知道了記憶的物理底版具體在哪裏。

在人類當中,一種產生虛假記憶的有趣方式是,如果你僅僅假想自己做了某一件,到後來你可能真的以為自己已經做過這件事了。比如有研究人員曾讓受試者在校園裏經過自動販賣機的時候想象自己向它跪地求婚。一段時間之後,在受試者的記憶中,真的可能認為自己當時確實在肢體上做過這件事。看起來很不可思議嗎?但這樣的事情總是在發生:你記憶中自己已經邀請過某個朋友參加活動,但實際上你只是設想過這件事而已。

《記憶》隨筆4

20世紀80年代,這是一個政治,經濟青黃不接的年代,對於我們這些7、8歲的農村小孩子來説,沒有水果,沒有零食,沒有大魚大肉,有的只是老一輩人憑藉聰明智慧用隨手可取的食材創造出來的美味,那些美食填充了我們童年的空白,刺激了我們舌尖的躍動

槐花餅

槐花餅確切的説不應該叫槐花餅,是用玉米麪和洗淨的槐花和到一起做成的一種麪食,像饅頭。小時候在槐花飄香的季節,這種麪食就成了我們大快朵頤的解饞食品。

奶奶的手很巧,做槐花餅時,總能花樣百出,把摻了槐花的玉米麪團團捏成小兔子,小鴨子,在我們豔羨的目光裏放進冒着熱氣的蒸屜裏,我們就會吧嗒着口水等他們膨脹變大。

一根煙的功夫,那槐花的清香就隨着裊裊的水汽鑽進我們的鼻子,我們的口水吧嗒的更響了。開鍋了,我們迫不及待的你拿小兔子,我拿小鴨子塞進嘴巴里,一股槐花的清香,玉米麪的甜膩順着嘴巴滑進肚裏,緊接着那股滾燙開始在胃裏翻江倒海,我們開始後悔當初的魯莽。看着我們痛苦的樣子,奶奶笑罵:饞嘴猴,誰叫你們這麼心急。燙着了活該。奶奶把調好的蒜汁端上桌:蘸着吃,更好吃頓時,嘴巴里一點香,一點甜,一點辣,這種三味雜陳的美味醉的我們閉上了眼睛

在那個沒有零食,沒有水果的年代,奶奶靈巧的雙手讓我們在那美味的槐花餅裏度過了一個快樂的童年。

前幾天看街上有賣槐花餅的,確實做成了餅子的形狀,一元一個,有月餅那麼大,兩面被油煎的焦黃,吃到嘴裏又香又脆,只是這種香是被油浸出來的香,缺少了槐花本身的那種清香。

地瓜

小時候家裏種的最多的出了小麥,玉米,就是地瓜了。在那個糧食不是很富裕的年代,地瓜也成了我們果腹的食品。

和玉米麪熬成粥,加點水煮一鍋,最樸實的'作法卻也讓我們吃出了拔絲地瓜的香甜。

最喜歡奶奶大鍋熬得地瓜玉米麪糊糊,切成丁的地瓜浸潤在金黃色的玉米麪糊糊裏,喝到嘴裏,地瓜綿軟細甜,連帶着玉米麪糊糊的清香,我們會敞開肚皮喝上兩大碗。

記憶中的地瓜香甜可口,皮薄多汁,就是生吃都像蘋果那樣清脆多汁,決然不想現在的地瓜,不管是蒸,煮,烤,炸,吃到嘴裏都味同嚼蠟,無滋無味。

現在市場上賣的地瓜不光個頭小的可憐,切成段熬成粥,還絲絲洛洛的不面也不甜。烤着吃,有那麼一股濃郁的香味,吃到嘴裏卻也是不面不甜的。

馬子菜

馬子菜,學名馬生菜,俗稱曬不死,是農家地頭最常見的一種野菜。生命力極強,拔下來在太陽下暴曬幾天,一場小雨的滋潤,他又會光嫩如新。

在馬子菜氾濫的季節,他就成了我們餐桌上的佐餐好菜。最常見的有三種吃法,一是洗淨了用開水焯過涼拌,一是直接加油爆炒,再就是剁碎了蒸成包子。

涼拌很好做,就是把焯好的馬子菜切成段,加入葱,蒜,鹽,醋,最後淋點香油,吃到嘴裏清爽可口,不一會就被我們幾個小饞貓吃的只剩淋漓的湯汁。那點香油的香氣加上馬子菜的清脆,刺激着我們的味蕾,恨不能把剩下的湯汁都喝掉。

爆炒,就是把焯好的馬子菜大火炒幾分鐘,撒點葱蒜鹽出鍋,説實話炒出的一點也不好吃,因為那時候家裏條件不好,捨不得吃油,只用那麼一點點的油炒那麼一鍋菜,那味道就是開水煮青菜,只能嚐出點鹹味。

雖然香油也是奢侈品,但是那個時候的芝麻純,做出的香油味道也正,在涼拌菜上點一滴,整個屋子都香氣繞樑。因此我們更喜歡吃涼拌的馬子菜,其實也是為了聞那滿屋子的香氣。

把馬子菜剁成小段包包子,也是我們喜歡的吃法,哈哈,因為母親會舀出一勺葷油(就是用肥豬肉煉出的油)拌菜餡,我們幾個小饞貓圍着面板看母親不急不慢的把調好的餡料靈巧的包進趕好的麪皮裏,那餡料紅紅綠綠,因為加了葷油,有點發亮,襯着白色的麪皮,煞是好看。

包子出鍋了,那葷油的香氣刺激的我們直咽口水,咬到嘴裏,那叫一個香,回想那吃相,總覺得自己是在抱着一個豬肘子大快朵頤。而那股香甜勁兒也深深埋進了我的記憶裏

前幾天回家,看地頭的馬子菜長得喜人,央求母親做幾個包子嚐嚐,母親笑我:又想憶苦思甜了,現在誰還吃這個

母親蒿了一把蒸了幾個包子,哈哈,又可以吃到二十年前的美味了,我迫不及待的抓起來嚐嚐,可是吃起來不是那個味,馬子菜又酸又澀,料是放足了,肉也放不少,吃起來卻不香了。

母親歎口氣又是化肥,又是農藥,二十幾年了,地裏的土都變質了,再也養不出以前那麼鮮嫩的馬子菜了

科技發展了,經濟進步了,隨着生活條件的提高,我們不在缺吃少喝,腸胃都被雞鴨魚肉填的滿滿的,其實那些童年的美味還存在,只是我們缺少了品嚐那些美味的飢餓。

《記憶》隨筆5

或許已沒有讓自己刻骨銘心的夢了,但有時還有那刻骨銘心的感覺,再次感到了,時間在也不會到以前,自己也早已回不到過去,只留下腦海中,短暫模糊的記憶碎片,支離破碎的夢構成了能讓我有以前感覺的鑰匙,只是它只是無規律出現在我腦海裏.

這種記憶只能等它出現然後深深牢記,讓自己處於一種懷舊感傷中,這或許也是種安慰了,只能安慰,短暫而又模糊不清,卻還是有短暫的欣喜.

可能是我太回憶過去了,回憶童年的時光,回憶那個記憶中漸行漸遠的女孩,回憶那故土的芬芳,回憶記憶中的那份傷.

當再次讓睡眠回到正常,僅僅是回到從前,不再失眠,也讓我足以快樂和不再迷茫了,這麼多年,我究竟獲得了什麼,是真正獲得,我又真正失去了什麼,失去的是否是我最在乎的,是否是我最需的',即使是,我也只能是無奈,是感傷,是悲痛,我或許整個人類對這個世界都只是無奈,都只是感傷,天不由人,人又何能由人哪?一個人成全了一個人,一 個人只是離開,但似乎就是另一個人心中的永遠離去,似是失去了月空中最美最亮的那顆星,而一個人在另一個人心中,只是一粒塵埃,失去如同一粒沙消逝,沒什麼記憶.

我的思緒越來越亂了,也越來越悲了,心緒已纏成一團亂麻,沒有可以剪斷的剪刀,有的只是膠水,使它更加亂了,纏了,或許有一天,我會真正的用心中的那團亂麻,解開他們,勒死自己,也解脱了自己.

我何嘗不想真正的解放,何嘗不想擺脱一切,甚至是用生命來解脱,心緒的矛盾來源於生活,也該結束於生活,這世界,本就是一場空,我究竟還有多少時光,我究竟還有多少使自己快樂的夢和記憶想象,我何時死亡,也不能與周圍一體.

當心跳停止,血液停止,體温停止,生長停止,呼吸停止,我的思緒是否也能停止.

《記憶》隨筆6

終於,風帶走了雲最後的一絲安慰,扯痛了雲心底最後的一抹憂傷,挑撥了它眼角最後一滴晶瑩的淚。於是,在這個妖嬈的季節裏,雨帶着幾多的憂愁與期許,姍姍而來。

幾許光陰,悄然而逝。不知是流逝的時光攙扶着我在走,還是我攙扶着無情的時光在走。誰的攙扶都已帶走了一顆糖果和洋娃娃的時間,任世人如何努力,都已無法改變這個已經被帶走了的事實。如今,拋棄了回憶,丟棄了糖果和最愛的洋娃娃,開始為了所謂的生活而生活。

這一季鳥語花香,清新瀰漫,空氣中到處充滿着幸福和快樂。清潦的風從耳邊吹過,吹出了童年時代最美的歌謠,吹出了我們最愛哼唱的曲調。我的華麗無法代替你由內而外散發的美,你的驕傲,你的妖嬈。

當所有的回憶在指尖開出這個季節最美的花,當所有的情感如這個季節裏漂浮的雲一般,無憂無慮。我才知道,落寞的空間不給幸福的人一點點的罅隙,你的幸福其他任何無從代替。

鋪開一卷畫紙,在空白處渲染一朵最美的花,不用七彩的顏料,不用嬌羞的'畫筆,將你心裏的思緒變化成有神的筆,任思緒萬千。在有雨有風有陽光的日子裏,讓這支沁了靈魂的筆來描摹最美好的時光,從此讓時光不老。

在記憶的匣子裏,攜帶着最温馨的情感,打開心靈深處的櫺窗,飄飛的思緒在腦海閃現,你的一動,便狠狠的扯痛了我的深情。曾經,站在窗子的一角,靜靜的凝視着你的一顰一笑,不敢眨眼的當初,雙眸的忽閃,生怕丟了眼前靈動的你。

當最後一朵潔白的玉蘭花飄落時,我便知,一個季節的時光又已遠走。無情的時光帶走的不僅僅只有我庸散頹廢的流年,還有最美的花朵。

記憶裏的玉蘭花開,花開一樹,白色傲骨,仙女散花,簇簇迷離,朵朵嬌嫩。銀霜夜半落滿園,白雪傲骨勝貂蟬。你的純潔你的美無人媲美。你的生長就是我時光不老的印證,這一季,伴着一場突如其來的風雨將你帶走。當白色枯萎了的花瓣鋪滿地時,我已知,時光走的太匆匆,沒有給我留下説再見的機會。

在時光的烙印裏,我追尋着以往的足跡,撐開心底最後一把傘,等待這個季節里正在醖釀的水滴,你沿途流過的痕跡,便是我最美的回憶。

攜一程風雨,拼一段記憶,在心靈深處,在風吹雲動時的蠢蠢欲動裏。烏雲遮住了的晴空,我等你的到來,帶着我拼湊的記憶,在花開半夏的季節裏姍姍而來。

《記憶》隨筆7

“晨光不隨冬日去,喜氣常伴新春來”一晃眼,又要過年了。

童年的時候,過年是一種單純的期盼和欣喜,是可以充分滿足小小願望的美好日子,更是一年中最快樂的時光,因為只有在那一天,可以吃到平時飯桌上吃不到的東西,可以穿新衣服,放鞭炮,還可以拿壓歲錢。聽大人們説,壓歲錢只所以叫壓歲錢,是因為過年那天把錢放在身上壓歲,來年就可以財運滾滾,好運連連。每當拿着壓歲錢,看着鞭炮在天地之間落櫻繽紛,聽着鞭炮尖利響亮的聲音劃過天空,那種心情真的是不言而喻,大概那就是簡單而快樂着!

長大了,過年揉進了思念的滋味,身在異鄉,思念父母,思念親人,盼望回家的心情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當歸心似箭的提着大包小包進得家門時,迎來的是家人和鄰居的歡聲笑語和親切問候,心想家的感覺真的不一樣。看着年邁的爺爺搖搖晃晃的出來迎接,看着年歲漸長鄒紋漸多的母親忙前忙後的為我擺上一桌子好吃的東西的'時候,心中多了一份久別重逢的感動和傷懷,一種淡淡的憂愁和思念不分緣由地縈繞在心頭。説不上憂愁什麼,也説不思念什麼,也沒了兒時那種期盼過年的心情,沒有了那種孩提時代單純的快樂。

走過少年,走過青春,一路跌跌撞撞悲歡離合,看花開花落,月圓月缺,春來冬去,一年又一年。竟發現自己已不再那麼期盼過年了,也許是自己長大了,感知的多了,牽絆的多了,不愉快的因素多了,所以在這個快節奏的社會中,自己有些憔悴和遲鈍了?

就快要過年了,現在的過年對我來説不只是迎接鐘響的那一刻,只是為了相聚,和家人相聚。只是期盼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吃着團圓飯,然後圍坐在火爐邊一起看着春節聯歡晚會,這就是我最期盼和最快樂的時光。

《記憶》隨筆8

移民美國三個多月了,若要問我,最想念北京的是什麼?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住在天氣乾燥的美國西部,我最懷念的就是北京下雨的味道了。

從沒有想過理所當然的味道,那從小聞到大的'味道,會在移民之後,變得可遇不可求,只要看到天陰陰的,我就暗自禱告:“下一場有北京味道的雨吧!”

前幾天,我在教室外頭,跟着一堆同學用打擊板練習鼓隊的演練,鼻子靈敏的我,隱隱約約聞到了雨的味道。我高興的預測今日下雨機率,肯定有百分之六十的機率。我開始期待,因為,終於可以聞到家鄉的味道了。

果然不到五分鐘後,一滴滴的雨水撒落在我的鼻子上,我貪婪的呼吸着,一旁的同學們,長年習慣洛杉磯乾燥的氣候,一看見天空飄雨,早就落荒而逃,尖叫着衝回教室。

彷佛是異類的我,興奮的站在操場,我仰天擁抱雨滴,鼻子忙碌的聞着:“請給我北京的味道吧!”

遠遠的我聽見老師和同學的呼喚:“你瘋了?會淋濕呀!還不快點躲雨?”我才不要躲呢!只是我有些難過了起來,因為鼻尖傳來的味道,畢竟跟北京是不同的,多了很多的泥土味,那屬於記憶中的味道,隔了一個太平洋,什麼都不一樣了。

我低頭慢慢踱回教室,心想:“要跟爸爸媽媽約定一下,讓我們找隔時間回北京度假吧!我要聞北京下雨的味道!”

《記憶》隨筆9

當愛情失去記憶的時候,你會感覺到天空不再是那麼的藍,大海不再是那麼的綠;當愛情失去記憶的時候,你會感覺到而今的空氣不再向以往那麼的清新,眼前的事物不再是那麼的真實,人生不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美麗;當愛情失去記憶的時候,我們的世界將不再擁有美好,只有無窮無盡的悲哀和痛苦,還有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回憶;當愛情失去記憶人的.一生將只有痛苦.....

最近一直沒有來自己的小窩,不是因為手懶了,而是因為心懶了.有時候總感覺自己笨拙的筆不能表達出自己的感情,所以只好從別人的文章中窺探一些與自己相關的思想.沒有什麼,只是有些累,想發點牢騷.....

當記憶的美已開始發黴,愛情也將失去記憶。一切來的是那麼的頹然,彷彿從三千英尺的高空墜落,是那麼飄,那麼空,那樣的漫長,讓我感到恐懼和可怕,如果可以選擇,我真希望瞬間讓我摔到地面,那樣的疼或許沒有這樣的折磨。

當愛情失去記憶,以前的人和事,一片空白,或許已經不在需要,安靜的生活顯得更重要些。

轉身,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可是,該如何控制好自己的呼吸。一切都是註定的,無法闡述,就只知道這也許都是命運,“註定”一個詞便完全解釋了。

當愛情失去記憶,剩下的便不在是。親情,融化着自己的心。

離開遺忘在城市的角落。新的生活不在是一種負擔,有了就是一種責任。日子緊湊些,人都會活得充實點,累點,無所謂。看透徹了,心就會是晴朗的。

當愛情失去記憶,擁有着的,感覺都會温馨。

走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讓心安靜下來,面對生活,有了信心,什麼事都不會那麼難。自己還有一個家,一個港灣,累了,倦了,還可以去。

逝去的日子,一起被遺忘。

我已經不想在拿起筆來寫東西了,每一個文字的浮現都是一幕幕的回憶,每一個文字的跳動都是過去的影子,但願當筆停時,過去、回憶也隨之而停,失去記憶.....

《記憶》隨筆10

起風了,這裏沒有風的日子是屈指可數的,看着院子內外的落葉松慢慢的變黃,再由黃變綠,很美,在這樣山清水秀的地方我早有寫點什麼的想法,可長時間以來由於筆下笨拙,毫無思緒,便什麼也寫不出來,後來想想還是寫點什麼吧,在這個地方也只能用手中的筆記下這裏的點滴。

我是尋着父親的足跡來到這裏,思之想後,還是寫寫我的父親吧。

父親是老三屆知青,在我的想象中,所謂的知青就是一大幫子城裏的年輕人去農村生活、勞動,再一大幫子回到城裏,在那個年代我想父親也是一腔熱情,有遠大抱負的帥小夥,在下鄉的熱潮中一湧而上便來到了我此時生活的地方,從爺爺輩的老人口中印證了我的想法,十七八歲的父親白白淨淨的皮膚、高挑的個子、眉清目秀,確實堪稱帥哥級別,想想父親如果在這個時代,估計愛慕者甚多,可那時卻為了母親留在這個地方而且永遠地留在了這個地方。

我不知道當時父親母親的戀情是怎樣的,只是後來從父親的隻言片語中得到父親母親戀愛時的事,可從不知那是真是假,但從父親母親年齡的懸殊,我想父親母親在當時的環境下,他們的戀情雖不説是驚天地,估計也是轟轟烈烈的,因為父親比母親大十歲,問起父親母親的戀愛史時,父親總是很詭異的一笑,説是核桃引發的一段愛情,而村裏的長輩卻説母親當時是她們村的壓村美女,就在父親母親談戀愛的同時還有人在給母親介紹對象。

每每問起母親,是不是送核桃送出了感情,母親只是微微一笑,便無下文,因此父親母親的愛情便無從得知了,只知道很偉大,偉大到可以讓父親放棄人們夢寐以求的城市生活,而定居在一個小小的山村,而且從來沒有後悔。

記憶中的父親戴着一幅眼鏡,笑容常掛在臉上,雙手一背,邁着戲劇中的八字步,時不時表情豐富的唱幾句《白毛女》,頗有唱戲者的'風範,而我和妹妹便成了父親名副其實的掌上明珠,我和妹妹經常一人挎一隻手,和父親玩着吊猴遊戲,這可能也就慣就了我上學時猴一樣的性格。

父親屬於略胖型體形,躺在牀上足足可以佔去多半張牀,而我和妹妹也會趁機加在牀上,一人枕一隻胳膊,聽着父親的心跳,大聲談論着開心的事,那時在那份踏實下我們是快樂的。

“爸爸天上的月亮為什麼圓了又彎,彎了又圓?”父親便閉上眼睛略加思索,便能給出答案,“爸爸山的外面是什麼?”父親又會掐指一算又會給出答案,……總之我們所有的“為什麼”都會在父親那裏找到答案,在他談起古今歷史時,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聽得我們半天回不了神;父親的字那更是寫的出神入化,筆在他的手裏如行雲流水般流暢,一會就寫出絕對讓你認不出的字,然後美名其曰仿毛體,當時什麼是仿毛體我們更本是不知道的,“爸爸你的爛手怎麼還能寫出仿毛體?”“這就叫熟能生巧”,父親的右手在年輕時替人當了一刀,從那一刀之後他的右手中間的三個手指便在也沒伸直過,可實在令人不解的是看似一隻廢手卻可以寫出如此好的字,也許今天的我隱約可以知曉了吧。

記得最興奮的就是父親打起拳來,那神,那態,那架勢真的讓我們入迷,讓很多人讚不絕口,那也是伯伯和他小時在爺爺的皮鞭下的成績吧,可真真的成績不是他,而是少林俗家弟子的伯伯,父親當然也就沒什麼名氣了,在武術這行裏也就沒什麼更深的發展了,也就用來鍛鍊鍛鍊身體,後來才從伯伯的徒弟口中得知父親從小就不喜歡這些拳腳上的事,可就那幾下子足以讓我們如痴如迷,便纏着父親教授幾招全當防身,可父親就是不願意,理由自然是不知的,就這樣父親的那套漂亮的擒拿手也就在他手裏失傳了。

可能我從出生時骨子裏就透着一股瘋勁,整個風風火火的,因此父親叫我“瘋丫頭”,妹妹天生文靜,如雪一般恬靜,便起名也雪,每到傍晚時分,父親坐在牀上喊着“瘋丫頭,小雪你倆誰今天又想掙五毛錢……”“我才不要呢,太少了,就你那臭腳給我一塊錢還差不多,反正我不洗”。

那時給父親洗一次腳是五角錢,而母親只在一邊抱怨父親太嬌慣我們,説話間妹妹就會打來水為父親洗腳,可誰知洗完之後由五角一下就漲到了一元,無可奈何的父親面對愛哭的妹妹也無計可施,只好妥協,而拿到錢的妹妹卻躲起來偷着樂,也是因為漲了五角錢,洗腳的事就成了搶手的差事了,可每回都會成為妹妹的手中活,不過那錢,呵呵最後花時也少不了我的一份,而我的錢呢?祕密……

那時的週六周天是我和妹妹最在期待的時候,每逢這時我們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都會一一實現,為此母親總會在父親面前嘮叨個沒完,可嘮叨歸嘮叨,事呢還是父親説了算;“爸爸我要吃羊肉串,我要吃西瓜,我要吃包子……”“好好好”,只記得週六周天母親很少做飯,而我們所要的吃的,穿的,玩的……都會有求必應,沒辦法的母親只給我們送了一句話“叫花死了七天,嘴張了八天”,意思我們都知道就是“吃貨”的意思,父親就會很得意的説“掙錢就是為了花,哪天沒啥花了説明我沒用了”;就這樣這條不成文的家規一直持續着。

正因為父親的種種縱容,讓我的嘴毫無節制,也因如此我為我的嘴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記得那是一個炎熱無比的夏天,週一上課一會熱一會冷,實在難受,更為嚴重的是課上一半我就吐了一地,老師的課也不得不因此而停下來,收拾殘局,我則被送了回去,父親見裝不管真在洽談的生意忙送我去了醫院,那會正逢每年一次的物資交流大會,醫院就唱起了空城計,父親便街頭巷尾的到處找醫生,我已如軟泥般癱在媽媽的懷裏等待。

醫生找來一看確診為急性腸胃炎,我住院了,迷迷糊糊中只聽到母親哭泣的聲音,為我周天吃太多東西和父親起了爭執,母親一氣之下走了,病房裏只剩下父親和我,意識模糊的我時而清楚時而糊塗,但凡我清醒時我都會看到一個扇子在我眼前晃,父親早已汗流浹背;幾瓶點滴之後我能稍好一些,便有三三兩兩的父親的朋友或是同事來看我,有一個人看着好像和父親關係很好,他非讓我住到他的宿舍去,他的宿舍在醫院的四樓,對於一個胖子來説上樓本就是件辛苦的事,再背上一個人爬到四樓,我不知用什麼語言形容,只知道父親的汗如豆粒一般往下滾。

……終於一切都安頓好了,才想起沒吃飯,“爸,我想吃羊肉泡”,“好,等着老爸給你提去,”被折騰了一天,肚子早就有意見了,看到香噴噴的羊肉,我的手早從喉嚨裏伸到碗裏了,那美味的羊肉非但沒有幫我恢復體力,反到加重了我的病情,父親的朋友罵的父親一語不發,臉漲的通紅,記不得幾天後出的院,當父親揹我回家時我看到父親本不多的頭髮裏滿是白髮,而我也因我的嘴從那次之後的每個夏天都會犯病,夠慘的,父親也因這自責了許久。

和父親之間的故事講三天三也未必能講完,在今天這些發生在我和父親之間的事總能歷歷在目,讓我無法忘懷。

父親的愛如雨一般,澆灌這我們的心靈,總以為父親就是一面結實的牆,為我們遮風擋雨,從小害怕打雷閃電的我一遇雨天就睡不着,可只要父親在身邊我卻睡的很踏實,很香;我知道只要父親在我就什麼也不怕。

父親是一個樂天派,似乎從來沒有煩心的事一樣,有次確聽母親説她拖累了父親的一生,本該父親會有一個更好的生活,為了她的家人,為了她父親挺累挺苦的。其實父親從小就很苦,從小就沒有媽媽,父親的的父親有把他送給一位姓王的老大爺,父親和他的王大爺相依為命幾年後他的王大爺走了,父親變賣了所有家當安葬了他的王大爺,就又搭上了下鄉的這趟車。

“你們的爸爸很愛你們,這一大家子都要靠他,外爺年齡大了,舅舅們又沒出息,還得靠你爸……”,正説着父親打斷了母親的話,“給孩子們説這些幹什麼?説着又會得意的問今晚誰要給我洗腳?”我們又一掙而上。

也就是那個山野披霜,萬物蕭條時,父親病了,病的很重,從那次的病父親便再也沒有回來,只記得父親臨終時説“我不願意死,你們……你們還沒有長大……”那一刻我們已是泣不成聲,拉着父親瘦了的手,撲進父親的懷裏“爸,你不能死,不能不管我們,我們還沒有長大……”

寫到這裏我已控制不住自己對父親深深的思念;父親走了,永遠的走了,帶走了歡樂、帶走了幸福、帶走了我的心,沒有父親的日子是昏暗的,除了淚水什麼也沒有,初了回憶什麼也沒有,除了父親留下的氣息,什麼也沒有……

在我重新臉掛笑容時已是身為人妻,在那一刻才理解母親那跨年齡跨地域的愛情,那是兩個人相濡以沫,彼此付出,我想他們是幸福的,他們遇到了彼此真愛的人,那怕那幸福沒有白頭到老,至少曾經幸福過;在做母親後才慢慢理解父母對孩子的愛是無私的,孩子對父母的依賴與眷戀是無限的。

起風了,院子裏的松樹在風中飛舞,和父親之間的每一幕都隨着父親的去世而成為只有父親和我之間的祕密,那些都清楚的隨時浮現在我的眼前;這是父親工作過的地方,也許在很久以前父親就來到這裏,種下了這些樹,又如愛護我們一樣撫肓着這些樹,我也是為了這些樹來到這裏,也會栽下許多樹。

我會慢慢的老去,也許有一天我會離去,或是花甲之年和丈夫女兒説起那些祕密,或是自己在心裏回憶,只要想起那份濃濃的父愛也會感到無比幸福與温暖。

《記憶》隨筆11

好的戀情,會讓人變得積極,會讓人獲得成長,即便最後沒能牽手劇終。

01

與安相遇是在一個晴朗的午後,午睡後慵懶的眼神格外迷人,我們戀愛也是在一個晴朗的午後。

因為我不喜歡下雨天,所以我們從來都在晴天約會,安就像晴天一樣,温暖迷人,我想生氣的時候他總有辦法逗我哈哈大笑。

與他在一起最大的收穫是情緒穩定了,分得清撒嬌與任性的區別,懂得冷靜傾訴比無理取鬧好,更重要的是,曾經的膽小自卑者蜕變成自信勇敢的女孩。

每一段分手的戀情註定傷痕累累嗎?好的戀情不會。我無法準確定義好的戀情,但我學會了去愛一個積極的人。

日後每當我回憶起曾經的點點滴滴,內心是歡喜的,嘴角是上揚的,雖然最後我們還是分手了,但那段成長的歲月很幸運。

人們都説成長是一個很痛的詞,但有些人經歷的有些成長卻是心甜意洽的,雖然無法之死靡它。

就像所有的故事圓滿的結局不一定就是王子和公主在童話城堡裏的happy ending,而是你我往後互不虧欠,餘生後會無期。

但總是會冥冥之中回憶起那段歲月,不是念念不忘那個人,而是那段歷經過積極蜕變的旅途裏的自己,值得懷念啊!

02

鄭爽在新書中表示,前男友胡彥斌是唯一想讓她寫進書裏的,關於愛情的人。

鄭爽説,沒有如果也沒有重來,我只能用這樣古老的方式,一遍一遍把他回憶在腦海,一遍又一遍更新着我的空白。

這才是好聚好散的好經歷吧,好的戀愛讓人成長,讓人回味,讓人記憶猶新,雖然最後沒能一直走下去。

坦然回憶過往的那段戀情,並且有勇氣開始新的戀情,是因為那個漸行漸遠的人,曾經帶給你除愛情之外的東西,所以當愛情散去温情依舊。

如果説愛情曾經暖過你的心,那麼温情則如齒留醇香,綿延不絕,讓你有勇氣懷念從前,更有決心向往未來!愛過絕不會後悔,這才是真愛的意義所在。

胡彥斌上綜藝節目被問及前任鄭爽時,曾表示,分手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很好的理由,它一定是痛苦與難過的。

其實我想説,只有好聚好散的好經歷,分手時才是痛苦與難過的,因為你們快樂與甜蜜過。

就算微博的摸頭殺不是複合的表白,但那隨心親切的動作間,流淌的是自然而真實的情感,雖然這情已不是愛情,甚至不及友情,但依然可以真心真誠地喊出“希望你過的比我好,未來一定要幸福”。

因為在那段戀情裏,你可以徹底地做自己,你沒有任何自卑感,並且對方迷戀的是真真實實的你。

03

閨蜜阿音曾經談過一場很窩囊的戀愛,分手後被前男友三番五次堵在小區門口索要補償費,甚至開房費、生日禮物費通通要求還回去,她差點抑鬱。

阿音説:“以前的我其實挺快樂的,經歷這次糟糕的戀愛以後,整個人抑鬱了,身上充滿戾氣,變得討厭自己,做事沒勁。”

不愉快的戀愛後遺症往往如此,你悲傷的不是那段已經失去的戀情,甚至你對已經離去的那個人沒有任何念想,你難過的是自己沒有以前那麼喜歡自己了。

因為你沒有變得更好,反而是在糟糕透頂的情情愛愛裏兜兜轉轉了一圈,傷的不是身是心,原因不是他是那段經歷。

有人説,糟糕透頂的戀情,回憶起來,就像胃裏吞進一隻蒼蠅般難受。

過往的經歷會在你臉上刻下痕跡,尤其是愛過的人。

這比撕破臉的分道揚鑣更讓人不痛快,撕破臉起碼戀愛的時候是一張完整俏麗的臉蛋,而不堪回首的失敗戀情,卻像是噩夢纏身,終其一生難以擺脱。

如果愛,學會勇敢去愛積極的人,只有積極的人才能給你積極的戀情,積極的戀情是就算最後走到分手那步依舊肯去愛。

你的愛人是你自己選擇的,他帶給你是快樂多於痛苦抑或辛酸多於樂趣你是完完全全有感知的.。

好的戀情,絕不將就。如果這輩子能正兒八經談一場美好的戀愛,爸爸媽媽知曉,親戚朋友祝福,也不枉費此生啊!

04

能夠邂逅一段好的戀情絕非偶然,它是時間的相識相知、耐心的相解相容和兩個真心想在一起的人。

當無法分清積極的人和好的戀情,我想起電影《完美陌生人》裏,科羅對十七歲的女兒想留宿男友家裏一宿,説了這麼一段意味深長的話語:

這是你人生中一個重要的時刻,是你會銘記一生的事情。如果你以後無論何時回想起來,這件事都會讓你嘴角帶笑的話,那就去做吧!但如果你並不這麼認為或者不太確定,那就忘掉它吧!

這是對待一段戀情最正確的態度,無論何時回想起來,嘴角帶笑的話就去做,如果不是那樣的話,就不要選擇與之戀愛。

與積極的人,談好的戀愛。如果好,你們會一直好下去,萬一分手,也有值得回憶的美好。

好的戀情,即便分手,記憶猶新。你以為是對前任的念念不忘嗎?那就錯了,其實是對曾經的你念念不舍,因為你已經獲得除愛以外的成長。

《記憶》隨筆12

又到了盛夏,走在浙江平湖當湖人民西路地税局邊。彷彿又悠然的回到了40多年前,那時現在的繁華路段是一條清澈的小河,河的南邊是古老南河頭莊園的圍牆。高高的大樹將樹枝倔強的伸出了後花園的圍牆。小河的北邊是一條叫堰上的泥路,路邊種滿了蜀黍米(玉米)、向日葵和蓖麻 ,但最讓人記憶的是如高粱一樣的平湖土話叫蘆菽子的植物。記得將蘆菽子一節一節的切斷,用嘴巴將皮撕出一根根,在吃嚼着甜甜的肉汁時,將長短寬窄差不多的皮,橫豎橫豎的編成小的篾席玩耍。而最讓人高興的是暑假裏,在炎熱的下午去位於西門的游泳池游泳。帶着幾個剛蒸熟蜀黍米(玉米)路上邊走邊吃,採着路邊紅色、黃色的美人蕉花蕊,用嘴一吸,甜甜的花蜜潤喉,剎那間,幸福就這麼簡單。在游泳池門前排隊,等到鈴聲一下,大家爭先恐後的跑進游泳池,換了泳裝,在游泳池了玩在狗爬式,只在淺水區了晃悠,那是的無憂無慮真的是現在無法瞭解的。一個小時後,遊玩後,沿着街道,頂着酷熱的陽光回家,心情是如此的暢快和高興。

晚飯時,我們可以“代飯碗”,就是在盛滿飯的`小碗加一些小菜,然後是邊吃飯邊東家進,西家出,看見別人家有好吃的菜,就上去夾一筷,沒感到一點害羞。那時候,,因為我們這裏有早上吃泡飯的習慣,沒有冰箱,剩飯過夜會餿掉,把剩餘飯放在叫“飯籃”的有蓋圓形小竹籃裏,把它掛在從樑下掛下的鈎子上,位置比較高,那時會自高奮勇的站在長方型凳(國牌凳)上,就可以把竹籃掛在上方的鈎子上,這樣第二天就能吃到新鮮的泡飯了。

晚飯後,夏天的夕陽剛下去,大家就用涼水在前面潑在空白場上,讓地面上的熱氣散盡,大家拿着竹椅、小凳在場上納涼,那是天上的星星特亮,北斗,水星、還有牛郎織女星在天上眨呀眨。我們手中搖着大蒲扇,像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的情景一樣,開始聽旁邊上大人講述故事。那時大人將一些水滸、三國和西遊以及封神的故事。直到現在還能記得封神演義中那段暴虐紂王將丞相比干剖心的故事,聽了那蘇妲己叫賣“無心”菜來害比干的事,害怕的一夜沒睡,到次日路過菜攤看看是否真的有傳説中的無心菜。

有時傍晚突然下起了雷陣雨,幸運的日子是在東邊的天空能看見七彩霓虹,那是總是幻想能爬上彩虹玩耍,站在彩虹橋上,俯瞰地面的無邊山水。雨後的空氣特別新鮮,心曠神怡,真的,能讓你一輩子能記住。晚上我們玩的最多的遊戲是“官兵捉強盜”,兩邊的兩根電線是玩耍的兩個老巢,扮演強盜的是拼命的奔跑,一定要比“官兵”的跑的快,提前到巢,不能被抓住。跑的累了,休息一下,繼續跑,在遊戲中天空也漸漸的變黑了。在滿身汗味中,疲憊和快樂的回家洗澡睡覺。

童年的天真記憶,一下過了40多年了,但依稀近在眼前。看見現在的小孩玩遊戲機,便會想起我們那時的記憶。

《記憶》隨筆13

因為弟兄姊妹多,家裏窮,我斷斷續續讀完了一個極為普通的高中,便成了我們村子裏的“知識分子”,被安排到村裏一個極偏僻的山溝,當了一名民辦教師。

這山溝有一個叫泉水的地方,有一個閒置的倉庫,我把它改成了教室和宿舍廚房,曬穀場便成了學校的天然操場,操場邊有一顆枇杷樹也算是點綴了一下我們校園。今天才明白什麼叫“初生的牛犢不怕虎”,我那時學歷、資歷什麼也沒有,什麼兒童心理學、教育學、教材教法一概不知,竟也堂而皇之地登上講台,開始了我人生的事業——教書育人。十幾個學生、一個教職工的學校,一切按上級指示開課設節,按時作息,儘量的做得像那麼回事。

一九八二年上學期,操場外那樹枇杷結的格外豐厚,眼見得枇杷漸近成熟了,那些伸展的枝條被壓得垂了下來,站在地上觸手可及。

一天中午,同學們在操場上圍着我天南地北的閒談,不知是誰把話題引到那可枇杷樹上,我趁機對同學們説:“你們猜,這可枇杷是什麼時候最美?”有的説開花時最美,綠葉捧着一簇簇一團團白花,花上還有蜂鳴蝶舞;有的説現在就很美,一串串黃綠相間的枇杷藏在綠葉間,“欲抱琵琶半遮面”;有的説等到枇杷成熟的時候更美,綠葉間掛滿黃澄澄的枇杷,透着亮溢着香。我説:“你們都説的很對。之前,你們發現了它開花時的.美;現在,你們又看到了它掛果是的美。那麼它果實成熟時會是什麼樣子呢?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美嗎?讓我們共同等待這個答案好不好?”大家都説好。

季節催動着一樹枇杷的成熟,每一天的改變對同學們來説都是一個懸念,大家天天期待着答案揭曉的日子,面對這樣一樹澄黃透明的枇杷,誰也沒有去動它。有一天,枇杷樹的主人把熟透了的枇杷摘了下來,還特意挑了一竹籃,送給我們師生品嚐,説是今年這樹枇杷是看護得最好的一年。於是,我又把同學們帶到操場上,一邊品嚐枇杷,一邊談論關於這枇杷樹的感受。記得有一位女同學是這樣説的:這棵枇杷樹果實成熟的時候的確最美。今天樹上的枇杷被摘下來了,它已不算很美了,可它給我留下的記憶永遠都是美的。她的一番話,贏得了大家一片掌聲。

時隔三十四年,我再次路過那裏,那所學校早已拆並,那送枇杷的老主人早已作古,那棵枇杷樹也算是歷盡滄桑了,還那麼舒枝展葉,彷彿在向過路行人講述着什麼。當年那些學生早已步入中年,他們的孩子也大都快長大成人了,我偶爾遇見幾個,他們就會提起那一樹枇杷。我清楚,那棵枇杷樹不是我種下的,但我更清楚,學生記憶裏的那一樹枇杷絕對是我給種下的,且我記憶裏的那一樹枇杷也絕對是他們給種下的。

今天,教育的春天又來到了,我還是一絲不苟地做着我一直沒能精通的教育,我們又該種點什麼於記憶裏呢?

《記憶》隨筆14

記憶是個奇怪的東西,摸不到,又揮之不去。就象千尺水簾,今古無人能手卷,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記憶,但它象大家在同一棵樹上摘下來同一種果子,在你的記憶裏果味甘甜,在他的記憶中酸酸,在另一人的記憶中苦澀,再一人卻是酸甜可口,在我這裏也可能是五味俱全,心境和經歷不同,記憶中的味道,也一定不會相同。

記憶中有風,記憶中有云,記憶中有山,記憶中有水,記憶中有笑,記憶中有淚,記憶中風清雲淡,記憶中山秀水清,記憶中有年少的無知和單純,大家的記憶甜甜的,自己的記憶是複雜的.。

在記憶深處,你沉浸於童真無邪,心境超然。

在記憶深處,你徘徊在真情和理性之間,亨受美好與友愛。

人老了和童年最近,心靜了和記憶最親。記憶會被歡樂淹沒,記憶會被憂傷抹去,記憶象田間的野草永遠生長在那裏,記憶象山中的清泉,不會因時光而乾涸。

記憶有一種魔力,讓你着迷,有時你不想回憶,但不能永遠迴避!

《記憶》隨筆15

工作之餘,總是被邀請去參加各種各樣的酒局。認識不同的人,聽不同的故事。

我沒有女朋友好久了,工作累的身體沒有力量去玩。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參加這種酒局成了我為數不多但樂此不疲的消遣。

每次都不是主角,坐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裏,吃着轉到面前的菜。總是懶得去轉桌子,有時他們説到盡興時,我就會對着一碟花生米吃一個晚上。

愛説話的人總是特別受歡迎,不愛説話的人又特別受愛説話的人歡迎。

在所有人眼裏我只是一個完美的傾聽者。

酒過三巡,醉話連篇,開始抒情的講述自己的故事。這種時刻我通常是小口喝着酒,品味着花生米,笑看他們在哪裏講述曾經的輝煌。

這時有一個男的走過來坐在我身邊,遞給我一根煙。我接過來一轉,泰山白將。心裏琢磨這個人不是個窮逼就是個煙槍。

在點上煙抽了三口之後,他才打開了話匣子。面對面的談天,我也不好意思繼續夾花生米,默默的把筷子放下。

他似乎看到了這個細節,笑着説:“我講的東西肯定比花生米有味道。”

我笑笑不説話,聽着這個只講給我一個人的故事。

我跟她一個大學。共同四年,同專業不同班。泰戈爾説過,沉默是一種美德,但是在愛的人面前沉默,那就是懦弱。我懦弱了四年。

最後畢業典禮,我終於鼓足勇氣,表達了我這四年積壓在心裏的懦弱。我心裏想的只是為了給自己的青春一個交代,給自己留下一個並不懦弱的回憶。

她只是留下了電話,然後轉身離開了。

我在夜晚經常失眠,我通常都會去數羊,那一夜我的羊羣跑了,滿腦子都是她。

畢業之後,有了工作。經常兩地奔波。有一次,錯過了火車,只好先去一個城市倒車。那個城市正好是她所在的城市。

有好幾次從火車上經過那個城市,滿腦子都是她。但是走沒有理由下車。

晚上九點多我到了站。拿出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我在火車站對面的肯德基坐了二十分鐘。她急匆匆的`推門進來,帶着夏天特有的清涼走到我的面前。

那天晚上她帶着我逛了很多她喜歡去的地方。我們坐在河邊看着星星,我現在都希望,時間永遠都定格在哪裏。

從那天開始,每次我都要坐火車都要去倒車,為的就是去她的城市看她一眼。

我沒有表白過,她也不往那地方扯。我覺得我們只是在不穩定的時間遇見了本不該遇到的人。

我記得我最後一次去個城市的景象。我還是呆在那個火車站對面的肯德基。喝着咖啡取暖,她推門進來,帶着冬天夜晚特有的温馨。坐在我的對面,靜靜的看着我。

在我再次進站的時候,她抱着我,第一次我們挨的這麼近。她在我耳邊説讓我等她。三個月之後,我等來了她結婚的消息。

如今還是會路過那裏,我在車站無數次的看到過去她城市的火車。我有無數次想跳上那列火車,可是發現我沒有票,我根本不屬於那列火車。

他講完故事,又點了一根煙,靜靜地抽着。

我輕輕擦拭了濕潤的眼角。我沒有再去問後來呢。故事總有一個講述者覺得合理的結尾。

他們都説我的故事編的不錯,其實我給我自己的定位只是一個用心在講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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